玄契

【瓶邪】纹/817贺/超短篇

满足各种脑洞
特别短
虽说一定ooc了但还是希望没有ooc
智障文笔少女心,语文老师我要完
马丹我赶上817贺了吗?!
一波流没修改,小学生文笔求别打
老王你如果看见了不要吐槽,更不要提我的数学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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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起灵走了。

        准确地说,是又走了。在我们认识的第十四年,我接回他的第二年,这闷油瓶子又他娘的走了。

        他没回来的第四天,胖子和我说这人指不定是又跑去哪个山头钓鱼打猞猁去了。我深以为然地抽完一根烟,然后从床底下拉出来我们装一些旧装备的箱子,第一眼就看见小花给的那把黑刀不见了。

        “好家伙,这不是钓鱼,这他娘的是钓黑熊去了啊?”最近村子这边雨特别大,胖子一直不愿意动弹,这会脑门上水亮亮的,也不知道是潮的还是给我吓的。我搓了搓脸,试着把蛇精病式的冷笑搓下去,又挤了一个天真无邪牌微笑冲着胖子说:“嗯,等他回来咱吃熊掌。”

        结果胖子的脑门更水亮了。

       我一如既往地收腊肉,劈柴,钓鱼,和隔壁邻居对骂,只是在每天下午四五点的时候搬把矮竹椅,蹲在门口cos抽大烟的刘老汉。看着云被我手里的烟冲得灰突突一片,然后锁门,回屋,睡觉。

        又过了半年,我在一个乌云万里的早上踹开了胖子的屋门:“胖子,收拾东西,咱哥俩旅游去。”“卧槽!谁他娘的要跟你浪迹天涯?胖爷我堂堂妇女主席,怎么能抛下村组织和你这资产阶级小尾巴私奔呢?”
       
        我面无表情地把小花三十送来的汝窑三足洗举了起来,然后当天晚上我们坐上了前往江西的火车。
    
       胖子乐呵呵地包了三条腊肉,满嘴跑火车,但就是没问我要做什么。

       我也确实没打算做什么。今年我就四十整了,原先呆在局里和那两个总裁式家族斗智斗勇还没觉得,可一旦安定下来,就发现身体关节在迅速僵化,一个恶心的比喻,就好像是给玉脉包住了一样。反应速度也渐渐跟不上。胖子常出汗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们真的老了。

        想起这十几年跋山涉水,走遍祖国大好河山居然他娘的不是在坠崖就是在地底下,我觉得心里有一股名为徐霞客之魂的火熊熊燃烧了起来,就趁着这难得的中二感订了火车票,拉着胖子去旅游。只是曾经的倒斗肥王子和吴家小佛爷如今背着大包小包腊肉串赶火车,倒真成了乡下进城的农工大叔。

        至于闷油瓶,在雷本昌那时我就有点感想了,我和胖子会正常地老去,正常地死去,可这闷油瓶子就是给我们哭丧都会被亲戚朋友们问是我俩谁的孙子。哦,他到时候也许真的疑惑到底我俩谁是他爷爷。

        那何必呢?各走各的吧,反正青铜门也被他亲手封死了,谁也不用管那劳什子的张家宿命,我们当我们的土•雨村•人缘不好•农民大爷们,他当他的张•倒斗一哥•定期格盘•我他妈到底是来干啥的•起灵,也挺好。

        反正我们一起破过局,下过斗,种过地,喝过酒,还要干啥呢?
我和胖子天南海北地玩,去巴丹吉林拽过马尾巴,看过四川娇艳艳的花,在敦煌提前预约了三天的票一睹莫高窟,还在西沙坐了坐椰香公主号邮轮。

        就这么玩了一年半,胖子带的腊肉终于要吃完,我们把最后一站定在了西安。
这天刚下完雨,蓝湛湛的天上坠了几条烟泷泷的虹,几个穿着开裆裤的小屁孩笑得一脸没心没肺地在被天映蓝的水泥路上踩水花,那叫一个纯天然无污染,连胖子都龇牙咧嘴地摆弄着手机拍照。村支书给我打了个电话,说难得雨停了,我们腌的咸菜还要不要,胖子嗤之以鼻:“说好的千年雨呢?咱在那呆了才多久,这都停两次了,不行不行,胖爷我要代表三一五消协讨伐他们,虚假广告啊这是。”

        我懒得和胖子解释讨伐的意思,踹了他一脚示意他别堵在旅馆门口。听着他诶呦了半声,我突然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闷油瓶正满眼惊……讶地看着我俩,一身灰土,指不定刚从哪个墓坑里爬出来,但即使如此依旧高贵冷艳……

        我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闷油瓶似乎不太正常,要怎么说,就像是格盘后再去寻找过去未来那样,沧桑感都翻倍了。
心里一冷,我正要拉着胖子绕过他离开,却听见胖子嚷了一声:“我日!合着小哥你抛吴弃胖是去整容了?还是易容了?”

        我心说死胖子不靠谱,不说他闷神那张脸哪里需要整容,他他娘的要是真的易容成张秃那种的,就凭咱俩的道行哪里看得破张大仙的伪装?更何况……

        我猛地抬起了头——我知道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狗屁的格盘!沧桑感翻倍是因为这家伙他妈的长眼角纹了!

        仔细一看,何止眼角纹,闷油瓶几十年如一日的黑发中间竟然也有了几根零星的白影。

        我有点呆,眼睛没事但心里突突地翻起了潮乎乎的浪。这人到底去干嘛了?

        这回闷神居然开了金口,慢吞吞地给我们解释,说他之前查到始皇陵里的长生药是周穆王后代设下的阴险陷阱,不仅连尸化类的长生都做不到,还会缩短人的寿命。在清末动荡时这个药被汪家人找了出来,作为杀死圣婴和摧毁张家信仰的绝佳武器。张家几乎无人幸免,普通族人迅速衰老,有麒麟血的族人寿命也不过百年,除了当时连食物都要专门供奉,后来需要自己去山里打猎的闷油瓶,所有人的寿命都急剧缩短,这也导致了张家信仰的崩塌和最终的消亡。

        胖子犹疑着问了一句:“所以……小哥你是……去始皇陵里逛了一圈,还吃了人家的长生短命药?”闷油瓶随意嗯了一声,盯着我的眼睛,又说道:“这是最后一颗药,也是母本,我不确定麒麟血是不是能抑制朽化,一直没敢联系你们。”我依旧处于一种懵逼状态,抬起手摸上他的眼角,不是人皮面具和胶泥的触感,也没有刀口,顿时飘飘然不知今夕是何年。

        这下连胖子眼里都映出了刚下完雨的蓝湛湛的天——嘿,大好事啊,老妖怪还俗啦,天真咱也别逛了,回家放花吧!

        我说哦,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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